
2023年夏末,成都宽窄巷子一间茶室里,丛珊穿着一袭简单的亚麻长裙,素颜朝天,却依然掩不住那份独特的“甜”。 这不是网红脸式的甜腻,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暖与真诚。 服务员上茶时不小心溅出几滴,她连忙笑着解围:“夏天喝热茶才解暑呢,这水滴都是在提醒我们慢下来。”
出道十五年,从《山月不知心底事》里青涩的少女月牙,到《锦城烟云》中独当一面的川剧名伶,丛珊的演艺之路仿佛与四川这片土地深深绑定。 当同龄演员纷纷北上寻求更大发展,她却固执地守在成都,守着她口中的“根”。 “别人都说我傻,可我觉得,演戏不在于你在哪里,而在于你心里装着什么。”丛珊轻轻搅动着盖碗茶,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,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。 1987年,丛珊出生在四川宜宾一个普通教师家庭。长江头的小城里,她度过了爬树摘果、下河摸鱼的童年。 父亲是语文老师,家里最多的就是书;母亲是音乐老师,钢琴声常常飘满整个筒子楼。 “小时候最幸福的事,就是周末和爸妈一起去蜀南竹海。”丛珊回忆道,“竹林里的光线是柔和的绿色,风吹过时,整个世界都在沙沙作响。” 也许正是这片翠绿的竹林,赋予了她后来表演中那种独特的清新与灵动。 十二岁那年,丛珊被省艺校的老师看中,开始学习舞蹈。 压腿的疼痛、重复的枯燥,都没有磨灭她的热情。同期学员中,她不是条件最好的,却是最刻苦的。 “四川妹儿吃得苦,这是祖辈传下来的。”她笑着说,眼角弯成好看的月牙。
2005年,丛珊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太原炒股配资,第一次离开了生她养她的四川盆地。 北上求学的列车上,她特意带了一包家乡的泥土,“怕想家的时候闻闻味道”。 然而在北京,她遭遇了第一个文化冲击。“同学们聊天都是‘哥们儿’、‘姐们儿’,而我们四川人开口闭口都是‘乖乖’、‘娃儿’。”她模仿着两地口音的差异,笑得前仰后合。 这种亲切温柔的方言特质,后来成了她表演中最具辨识度的个人标签。 大学期间的丛珊并不出众。 在那个流行“御姐”范儿的年代,她的甜美长相反而成了限制。“有导演直言不讳地说我‘长得太没有攻击性’,意思是戏路窄。” 转折发生在2009年毕业作《山月不知心底事》的演出。 原本只是配角B角的她,因主演突发疾病临时顶替。 舞台上,她饰演的川西少女月牙,提着竹篮唱起宜宾山歌的那一刻,全场静默。 “那不是表演,那就是生活。”当时的评委、著名导演郑晓龙后来回忆,“她让整个剧场都闻到了竹叶的清香。” 这部剧让丛珊获得了业界关注,但她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——回成都发展。 “北京很好,但那里的创作氛围太着急了。我想慢下来,好好琢磨什么是真正的表演。”
回到四川后,丛珊开启了与众不同的演艺之路。她不计较片酬和番位,只挑自己喜欢的剧本。 《锦城烟云》里,为演好川剧演员,她跟着省川剧院学了整整一年水袖;《麻辣婆媳》中,她演绎的四川媳妇,完美平衡了泼辣与温柔。 “四川女人的‘甜’,从来不是软弱可欺。”丛珊分析起角色来眼神发亮,“那是外柔内刚,是竹子般的韧性——风雨来时可以弯腰,但绝不会折断。” 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,“人设”成为明星标配。 经纪团队也曾建议丛珊打造“吃货”、“段子手”标签,她都婉拒了。 “有次直播,团队准备了各种段子和热点话题,结果我一开口就是教大家怎么泡四川泡菜。” 丛珊笑称那次直播“惨不忍睹”,却意外收到了许多正面反馈,“观众说看得流口水,让我再多分享些家常菜做法。” 在炒作成风的娱乐圈,丛珊的“低调”近乎一种奢侈。 她不参加综艺炒作太原炒股配资,不制造绯闻,甚至连红毯都走得“能躲就躲”。 曾有狗仔跟拍她一个月,最后悻悻而归:“丛珊的生活就是喝茶、看书、逛菜市场,太‘无聊’了。” 但这种“无聊”,恰恰是丛珊的坚守。“演员应该活在作品里,而不是热搜上。”她说。
2021年,丛珊主演的电影《江水滔滔》入围金鸡奖。 走红毯时,她别出心裁地佩戴了一件银竹叶造型的胸针:“这是宜宾老银匠手工打的,我想让更多人看到四川手艺人的匠心。” 荧幕下的丛珊,有着鲜为人知的B面人生。 她是成都多家独立书店的常客,最喜欢的是毛边书局。“那里有纸张和油墨的真实味道。” 书局老板傅天斌透露,丛珊每次来都会待上整个下午,“看的书很杂,从地方志到哲学都有。” 更让人意外的是,她还是个“技术宅”。
早在2015年,丛珊就开始关注短视频创作,但她的方向与众不同——“蜀地非遗”系列视频中,她素颜出镜,跟着非遗传承人学习瓷胎竹编、羌绣等技艺。 “很多人都忘了,四川不仅有火锅和熊猫,还有这么多珍贵的文化瑰宝。”说这话时,丛珊收起笑容,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。 2022年,她悄悄资助了三名凉山彝族女孩完成大学学业。“我也是从山区走出来的,知道教育对女孩意味着什么。” 这件事直到女孩们写信感谢才被媒体发现,而她只是淡淡回应:“这只是普通的四川姐姐该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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